在浩瀚的文学世界,优秀作家不胜枚举,其中的女性作家更是浩如繁星。女性凭借着独特的视角用文字表达自我,展现其思考世界的方式。年,法国女性作家安妮·埃尔诺(AnnieErnaux)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个获此殊荣的法国女作家。新一代艺术家和知识分子已经奉她为参照坐标,但据法新社报道,安妮·埃尔诺曾说她“觉得自己在文学领域地位有点不合法”,她只是觉得自己“是女人。一个写东西的女人,仅此而已”。
当我们一起走进文坛的女性作家时,她们的文字打开了一扇对话的窗户,让每个人能够与自我、与时间、与时代相望。
安妮·埃尔诺在二十岁时就创作了自己的第一部手稿,但却始终未能发表,直到年,她才出版了第一部小说《空衣橱》,从此再未停下探索的脚步。
在一次采访中,安妮·埃尔诺回忆写作初衷时说:“我总感觉我经历的很多事情,如果这些经历能真正存在下去,就必须把它们写下来。这些经历必须通过这种形式存在,必须这样传递给他人……我没有写作计划,我就是写。最早我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写日记,当时是为了为我所在阶层的人正名。”她通过写作探索的不仅是个人生活经历,更是同代人、父母、女性、不知名的人和被遗忘的人的经历。
无独有偶,曾记否?十年前的二0一三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是被称为加拿大短篇小说大师爱丽丝·罗门(AliceMunro),同样是女性。才女门罗的获奖,是偶然,也是必然。我们应怀着一颗为人类命运感恩祈祷的心,为她祝贺。
门罗是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加拿大作家,她的获奖是因为她的坚持与突破小说的文体不可分割。他虽然一直写短篇小说,但她的小说触及了女权主义,是勇敢的挑战。诺贝尔文学奖常常授予那些有独立思想或为文学开辟新领域的人,有时甚至曲高和寡,独立特行。门罗的小说集《逃离》就是典型的特征,《逃离》《机缘》《匆匆》《激情》《法力》既可独立成篇,又可联缀成长篇,主旨鲜明一致,好比我国50后著名作家韩少功的《马桥词典》,深深地烙上了创新,甚至独创的印记。
美国著名作家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ErnestMillerHemingway,-年)说,作品就是独创。在门罗的身上就是最好的印证,一点不假。从诺贝尔文学的历次获奖情况看,冷门非常多,年德国女性小说家赫塔·米勒(德语:HertaMüller,年-)获奖,连一些专门的研究专家也有点纳闷,甚至大跌眼镜。但看完米勒的小说《心兽》《呼吸千秋》《狐狸那时已是野人》《人是世上的大野鸡》,你就不能为之兴叹。米勒始终保持了诗歌般的精炼语言和底层广大人民的生活情况。她始终如一的风格贯彻到底,恰恰是对诺贝尔文学奖库切的反衬。
诺奖得主南非作家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JohnMaxwellCoetzee)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崭新的”,始终后一步作品是前一部作品的反抗,有推陈出新的意思。但有一点是人类所关心的终极的基本问题和社会态度,这就是作家的终极思想与处世态度,即人生的态度与人生观的价值。好比音乐的韵律一样,大的基调是和谐的、优美的。
诚然,门罗算不上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大作家,影响没有美国著名小说家托马斯·品钦(ThomasRugglesPynchon,Jr.,年5月8日--)、菲利普·罗斯(PhilipRoth—)、科马克·麦卡锡(CormacMcCarthy—)、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兹(AmosOz,-年)、叙利亚作家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阿斯巴(,笔名阿多尼斯,年—)、英国历史小说家菲利帕·格里高利等作家那么大。但获奖总是有偏差的,诸如捷克著名作家米兰·昆德拉(MilanKundera)至今没有获奖,就是例外。
笔者研究发现,诺贝尔文学奖常常授给“以欧洲为中心,围绕各大洲平衡原则”的规律,似乎是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各大洲似乎是孤立的。如果说年诺奖得主秘鲁作家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MarioVargasLlosa年—)是大作家中,为了弥补过失而补偿性的话,瑞典作家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年)、我国的莫言则代表了两大洲的高端水平。北美的加拿大作家露西·莫德·蒙哥马利(LucyMaudMontgomery—年)、阿特伍德(Atwood,Margaret年—)和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AgathaChristie,-年)一直认为有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资格,但始终没有如大众所愿。门罗始终注重高品质的作品,所以门罗获奖当之无愧,也是必然,根本不是偶然,她的成功就在于坚持自己的独特写作风格。
著名作家村上春树(むらかみはるき(MurakamiHaruki年—)没有获奖非常正常,笔者不是抱有偏见的感情色彩来说的,虽为日本作家,很敬佩他的写作动力与作品市场的开拓性。看看年诺奖得主日本作家川端康成(かわばたやすなり-年)的作品和年诺奖得主大江健三郎(KenzaburoOe年—)的作品你就知道了,他们之间存在一定的差距,不可相提并论。
也就是说,村上春树打破了传统文学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