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通过优雅合理的方式打开中国游客的钱包。
“你这个照片不合格……必须只有头，没有肩膀。”
在琨莎中心10层的西班牙签证中心，前台“初审”签证材料的小哥对我说。
之前在点评网站上看了诸多评论的我听到自己的“照片不合格”时，丝毫没有意外。果然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套路。
在我明确表示不需要重新照相之后，他告诉我签证结果自负，然后从排队机上取号并“贴心”地提醒我现在需要等候大概3个小时，如果选择块的VIP服务则不需要等候，还可以免去每人必缴的60元快递费。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VIP服务的推荐，在进入签证中心前也需要在门口狭窄的走廊排队，当时门口的保安也指着占满半面玻璃门的大幅VIP权益介绍向我推荐过此服务。
排队时，门口从事代办签证业务（黄牛）的巩海（化名）说，西班牙签证中心的护照不能自取，快递费是必须的。即使一家三个人一起去办签证，收件地址一样，也要付三个人的快递费。
“我办的这么多国家的（签证）业务中，西班牙签证中心是最黑的。”他说。
“原来西班牙签证中心不是海隆石油里那家么，那边环境不错，也不用预约排队，为什么要换呢？”我向他打听道。
“利益啊，都是利益。”他别有深意地笑着说。
门口的保安小哥也颇有体会地笑笑，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推销生意。“让我看下你的预约单，交就不用排队了啊。”他对刚来的客人说。
当日签证中心只开了两个窗口，每人提交材料的时间大概需要20多分钟。这个时间比之前我办理申根签证时提交材料的时间长很多。期间，不时有人因为材料翻译不合格需要购买翻译服务，也有人因为没有复印护照所有页面（包括空白页）要在签证中心复印。
我看了看手里的号，前面有26个，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不过就当我有些着急时，听到从85到95号竟然都没有人，一下子跳过10个号，看起来也不需要等太久。这让人不得不怀疑签证中心是否故意设置了空号，以便让顾客以为等候时间会很长。
在等候期间，我在门厅侧墙上的展示板上看到了关于照片标准的要求，文字全部是英文，但其中并没有“不能露出肩部”的要求。而“露出了肩膀”却是前台要求诸多顾客重新照相的理由，在签证中心里的照相室，重新照相的顾客从来没有断过。
当我提交完材料，交完签证费和服务费时，我向收款人索要发票，她表示不能提供，仅有一张盖章的英文小票。我问道，“签证费没有发票，你们的服务费也没有发票么？”
她有些支支吾吾，“这个收据是能报销的，外企强都能用这个报销。”
大约一周后，我收到了自己的护照，60元的快递连普通的快递信封都没有配备，只有一个牛皮纸信封。打开签证页，照片使用的是采集指纹时摄像头拍摄的照片，我不禁好奇，那些不合格的照片真的是不符合使馆要求么？毕竟游客本人提供的照片根本没有被用到签证上。
此次签证经历让我对BLS这家公司充满了好奇。在BLS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