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的危害 http://www.csxsl.com/m/声明文章原创时需要选择类别,我毫不犹豫的点了文学,文学作品是最应该注重质量,锤炼词句,勾勒鲜明的人物形象,描摹真实的生活场景等等。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依旧于文学创作的学徒阶段,依旧只能把度过这个阶段的希望放在瓜子日记上。每当晚上写完日记时,我要先通读一遍,然后才推送出去。读的时候特别难过,虽然能发现自己的作品几乎已经克服了最开始的文理不通和文字无端自负的问题,但内容还是仅仅停留表面上头头是道,稍加分析就会发现还是空洞无物,甚至有时候读完都搞不明白自己写了些什么。由此总会觉得自己又失败了,又只能期待明天会更好。也许我需要一次顿悟,一次彻彻底底的顿悟。我继续对自己抱有希望,希望自己不再有抱负,不再有需求感,不再有计划。抱负往往是对当下不满产生的,需求感则是恐惧的代名词,而制定计划的最终结果都是无法按计划行事。我学着安于当下,体验最自然的最漫无目的感受,那些我觉得只有流浪汉才能体会到的东西。15年我有过在外流浪的经历,成都,重庆,西宁,那曲等等,但那时的准备太过随意,时间又太仓促,导致体验感并不好,为数不多的记忆也因时间太久而模糊不清,不加在意的感受也早已灰飞烟灭,况且还没留下文字。今年二月份我写《挪威的森林》读后感时里面就提到过想再去流浪,去哪都行,只要是外地,结果疫情一直未彻底结束,渐渐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挪威的森林》读后感里面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告别青春需要一些仪式感,这几日我已迫切的准备好帐篷和睡袋,等待瘟疫结束后就来一次流浪,到远方陌生的城镇,走在陌生的街道,周围过往的都是陌生人,就像《挪威的森林》中渡边君参加完直子葬礼后的那种旅行,将过去的日子都打包起来当作陪葬品扔进墓穴这样祭奠逝去的青春我才算满意。”至于为何突然提到流浪汉,今天午睡后我匆匆赶往老冒先生店,推门进去却发现我的“专用位置”已经趴着一个人。他似乎睡着了,稀疏花白的头发,头顶光溜溜的,年纪应该有五六十岁。我看他穿的白衬衣满是污渍,棕色长裤挽起来,想到可能是个流浪汉。我把电脑包放在另一个桌在上,刚一坐下准备在仔细观察一下他。然而他似乎是不愿被人观察,或者猜测到座位的主人来了,懒散起身推门出去了。我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也跟着出去,却看到他托着步子,挽起的裤子破旧不堪,穿着拖鞋一只是彩色的,一只已无法判断最初的颜色,我呆呆的望着,直到他拐进魏家凉皮店才回去。回到我的专属位置。也许这是流浪汉的专属位置,我突然想。自己不也是个流浪汉嘛,穿着拖鞋,进店也不点东西,偶尔也会趴在桌子上睡一会。遗憾的是我终究还是没看到他的面容,我希望是他的脸上是洋溢着喜悦与满足,与表情冷漠,衣冠整洁而匆忙行走为生活奔波忙碌的路人截然相反。一辆老款卡罗拉缓缓停在老冒先生店的窗前,我正想谁这么霸道,一个中年妇女,她身材丰满,面容威严,像风一般进了店。过了一会我发现店里小伙去将路边的车位里的三轮车开出来,又将车停进了车位。起初我并未在意这些,我正在看书,却听到我对面的十几盆绿萝前面传来声音“帅哥,我看你整天下午都在这。”我吃了一惊,抬头看见她正看着我,我礼貌点了点头,心里却想这有点扯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在这,当然从她说话的语气形态确定是这的老板无疑。“我一般......”我准备说一般都是到下午五六点才点东西吃,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连忙打断我的话说“没关系,没关系。咱们这人也不多,好多座位都空着了,你在这坐到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听了欣喜不已,正准备恭维一下说咱们这环境真好。她根本不给我主动说话的机会又问道“现在上学呢还是毕业了?”“已经毕业了。”我回答说。却感觉像是在参加面试一样,顿了顿又说“每天下午到咱们这来看看书。”说完后却看到她并没有在听,而是表情严肃的盯着手机看,我心里十分不悦。却过了三四秒钟才听她说“不错不错,现在毕业了还在看书的真不多了。”说话时还是看着手机,没看向我。我没言语,自顾看自己的书,表示我也很忙。心里却打起鼓来,首先确定不会是要赶我走,问我有工作没,难道是想要招聘我当服务员?后来我又偷眼观瞧她,面前座位上只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泡着绿茶。手机始终在手里,面带不容置疑的神情。我竟会觉得却有一点好看。来了个她的闺蜜,听她打电话时了解到的。我去点餐时问小声服务员“那个是你们老板?”“嗯。”她笑着点头说。我也笑着说“怪不得刚问我每天在这了,我以为是看我没点东西又占地方了。”“没事,没事,你就坐在这。”我点了点头“今天怎么不开电视了?”“时间改到晚上了。”她说。却原来我做的位置旁边是个大柱子,柱子上挂着电视,以前下午她够不着电视开关都是找我开的。她给了我一个叫餐的东西,餐好了就会振动,以前都是他们直接端过来,现在老板在也正规起来。后来我去端南瓜粥时,她提醒我说“小心烫,再给你一张纸。”“以前都忘了给我拿纸。”我用责备的语气开玩笑说。总的来说我渐渐适应了新环境。任三影